殺殺

莫名的小段落

想寫文,但沒靈感,想著把以前寫了但沒寫完的打開看了一遍
想從中找點靈感,卻發現好幾篇都只寫了幾行就被放置了
完全不懂自己當初想寫啥wwwwwwww(爆笑)

只好放上來給大家笑一笑,想幫我接、幫想梗也可以點(眨眼)


1.夏

夜晚清涼的南風低低吹拂、掠過映著幽暗燈火微微亮著的水塘,這方水塘處在江左盟位於廊州的總舵之內。而此處的主人正在小舟內......

(連標題都有了卻不知道內容是什麼我也是醉了,難道是想寫小船play嗎?)


2.(無標題1)

「怎麼,難道在下說的不對嗎?」

無視對面那人已氣得火冒三丈的表情,梅長蘇嘴角愉快的微微上揚、捧著飄散著裊裊熱氣的茶水在唇邊吹了吹、淺嘗了一口。

(這篇當初好像是想寫寫蘇蘇故意惹琰琰生氣...但後面發展忘了,反正好像又是個吃肉的小故事)


3.最初也是最後

當蕭景琰匆匆穿過蘇宅大小迴廊時,他可笑的發現自己居然還有心神注意到這好幾個月未曾踏入的院中,那些花花草草經過寒冬的襲擊後又開始抽出一枝枝的嫩芽。

(感覺我超愛寫蘇宅景致的,這篇標題看著很BE,但我記得自己不寫BE阿!!!)


4.(無標題2)

灰濛濛的天,紛紛的下起了鵝毛般的雪,輕輕的飄落在地上。已是深夜,故而路上除卻梅長蘇外,再沒有別人。他手捧著散發著淡淡藥味的紙包護在胸口,急切地走著。

他家的小狼崽(又或許並不小了)蕭景琰病了,白日裡他出門前就見他雙頰泛紅,本想找那不靠譜的藺晨來替他瞧瞧,可蕭景琰不願耽誤他去學堂的時間,承諾會在家乖乖休息,梅長蘇千萬遍的叮囑他後才出門去。下午學堂結束回家後,就見他強打起精神在爐灶前忙著張羅晚餐,要他去休息也不肯,晚餐時桌上一如往常的飯時卻因他身體不適而剩下大半。晚餐後他扶著那個已經高了自己一點的小狼崽到床上去休息,自己去收拾滿桌殘骸。好不容易整理完,打溼了一條手巾想幫他擦擦臉,才發現蕭景琰的臉摸起來溫度高得嚇人。可這種時候,上哪去找大夫?更何況隨便找了大夫來萬一被瞧見……但也不能放著他不管……

天人交戰了一會,他把手巾疊在蕭景琰額頭上,要他好好躺著之後,就急得飛奔出門去找藥鋪…甚至忘了撐把傘。

在他敲了幾間藥鋪後,終於有間藥鋪開了門,出來的是一位吹鬍子瞪眼的老人家,他念念有詞的抱怨著這種時間還把他吵醒,一把把梅長蘇拉進房子裡,塞了一杯熱茶水給他之後才兇巴巴的問他要些什麼。梅長蘇只得交代了些蕭景琰發熱的狀況給老者,接著老人家氣勢洶洶、又身手矯健的從牆邊的櫃子裡抓了好幾把的藥材,稱重、磨碎,然後拿了一張大紙把藥材全部包起來塞進梅長蘇懷中,不待他說話就把他推出房子,趕他回家。梅長蘇隔著門板在門口謝了謝長者之後,快步的趕回家中。

回到家後,他急切的把身上落下的雪拍了拍,來到床邊看看蕭景琰的狀況。只見他呼吸急促地躺著,眉間緊皺、額間滿是汗水,連頭頂上平時不輕易露出的毛茸茸耳朵都冒出來了,看起來的確是很不舒服的樣子。梅長蘇和他生活了這麼些年,從沒看他生病過,因此看他這樣更加慌張,顧不得先溫熱自己在外被凍了的手就去探他的體溫。

「你的手…怎麼這麼冷?」額頭上被梅長蘇發涼的手覆上,蕭景琰從昏昏沉沉的狀態醒來,眨眨眼看著坐在床邊的梅長蘇。

「外頭下了點雪,不要緊。」梅長蘇又摸了摸他的頭,「你忍著點,我去給你煎藥。」

然而他正要走袖子就被蕭景琰給揪住了,「別…走……」

這樣的孩子氣的舉動倒是讓梅長蘇緊繃的情緒紓緩了下來,他無奈地搖搖頭笑了出來。蕭景琰被他撿回家時還是個小狼崽,但一直都沒有這樣孩子氣的時候,現在生了病,反而倒像是個惹人憐的孩子了。「我沒走,只是去煎藥,一會就回來,好嗎?」他溫柔的像是在哄一個孩子一樣。

梅長蘇輕輕拍拍他的額頭,站起來準備去煎藥,卻在下一秒猝不及防的被扯住了手腕往後一拉、跌在蕭景琰身上。梅長蘇想著擔心壓疼了蕭景琰正要起身時卻發現他全身發燙,「景琰你…唔嗯?!」正要說話的下一秒卻被蕭景琰用手扣住雙頰吻在自己唇上。

過於震驚的梅長蘇一下沒法反應過來,

(這篇沒有標題,但內容想的蠻明確的(狼琰人蘇),對,也是吃肉的故事,
這篇被放置的理由我記得,當初寫的時候有帶入大大的設定,但是私信大大沒同意
所以就被我擺著不動了,如果想到哪天改改應該還是可以完成的...我是說哪天的話......)


5.以假亂真

近日金陵城內來自琅琊閣的消息滿天飛,成為京城裡最新流行茶餘飯後的話題。

你說,琅琊閣發布的排行榜年年都是話題,那前十名的排行多了幾個新面孔或是那誰誰誰被擠下了幾名、抑或是今年的才子榜榜首依舊是那一位云云,不是每年都這樣嗎有甚麼好稀奇的呢?

不不不,近日可不是發布排行的時候。

那麼琅琊閣又有甚麼消息可以發布天下呢?

原來是琅琊閣少閣主從東瀛帶回了新的技術,只要你付得出相應的銀兩,便可訂製一個和真人一模一樣的假人人偶,並且保證真假難辨否則全額退費。

人人口耳相傳,議論紛紛,更有好事者特上琅琊閣去詢問報價,然而得到回應的金額卻是天價,一般人根本付不起,好事者忍不住破口大罵又是琅琊閣的新花招,怕是甚麼新技術都是唬人的吧。

於是金陵城內更加紛飛傳言這項消息,大家既知付不起便也不再拉扯真假,只是當成夢想般來討論如若付得起天價會想訂製誰的人偶、又要做為何用等等。無論是自詡風流的京城公子哥或是粗曠的田裡莊稼漢,但凡是男子都幻想著可以訂製一個曾經久佔美人榜的雲飄蓼姑娘來一親芳澤。至於姑娘們則在聚在閨房內七嘴八舌的討論,究竟是戰功累累、不苟言笑的靖王殿下好還是溫柔敦厚的才子榜榜眼蕭景睿好,也有些螺市街的姑娘很是中意言侯爺的獨生子、善於音律又風趣多情的言豫津,眾姑娘們還考慮過一齊出資,不過一來湊不到傳聞中的金額、二來言小公子三天兩頭的往螺市街鑽,好像也沒這個必要。

至於傳聞中的理想目標們三個中有兩個正湊在置身事外的蘇宅內閒聊。

「蘇兄阿,琅琊閣的傳聞你聽說了沒有啊,到底這事是真的還是假的?琅琊閣真能做出和真人一樣的人偶來啊!怎麼想都覺得很神奇阿。」風流多情的言大公子正剝著橘子、一瓣一瓣的往嘴裡塞,塞的臉頰鼓鼓的也不放棄找著機會就說話。

「你啊,吃東西的時候能不說話嗎?」溫潤的謝家大公子蕭景睿在一旁慢慢的把橘子的皮剝下放在身前,一邊作勢用手去推言豫津。後者輕巧的閃過了,兀自喋喋不休道,「怎麼你也要學我爹教訓我嗎?」他努力吞下口中酸甜多汁的橘瓣,「你蕭大公子最有氣質,我是野貓,行了吧!」說罷氣鼓鼓的又拿了一顆橘子剝。

「豫津,」蕭景睿拉了拉他的袖口,「說了要給蘇兄的,我瞧著十有八九都進了你肚子了,你消停些吧。」

言豫津恍然瞧瞧面前堆的小山似的橘子皮,不好意思地笑了,「抱歉阿蘇兄,我一高興就吃個不停了。如果你喜歡我回家再讓人送些過來給你。」

梅長蘇坐著、笑得一派輕鬆,「無妨,看著你們拌嘴也挺有趣的。」他將幾片橘瓣扔進火爐中,瞬時烤出了橘子的清香,「這琅琊閣阿,若是老閣主在也就罷了,可偏偏這藺少閣主為人怪誕,常常瘋言瘋語的,連我也抓不準他在想些什麼,不過他總有他的道理。」

「蘇兄不知,我倒是清楚得很。這琅琊閣阿,根本都是騙人錢的。」言豫津氣憤的說。

「怎麼豫津,還在記恨青梅竹馬這件事嗎?」梅長蘇無奈地笑著順手幫言豫津倒了一杯茶,言豫津也不客氣抓起杯子一口飲盡,「是阿,就那一句廢話花了我一千兩阿!」

 

在門口送走吵吵鬧鬧的言豫津和蕭景睿之後,梅長蘇站在原地看著兩人離去、一邊思考著方才的對話。他的手縮在寬大的袖子裡搓揉著手指、不由自主的往屋內走去。中途黎綱過來說了什麼”藺少閣主”、”做好”、”靖王殿下”、”送來”,然後嘮嘮叨叨的又是一大串,聽的梅長蘇都頭痛。反正左右也就是關於他拜託藺晨的事情罷了,伸出手掩住黎綱的嘴,制止了他繼續叨唸下去,「好了,天也晚了,我回房歇息去,你們不用跟著進來、回去睡吧。」

黎綱微微皺眉、神情古怪,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乖乖的退下。

經過穿堂後來到書房門口,梅長蘇想起了言豫津的那番話,不由得搖搖頭失笑,看樣子言豫津還真被騙怕了。藺晨這人雖然浪蕩不羈,看起來沒個正經,但好歹做事還是挺可靠的,所以他才會付了一大筆錢向藺晨……

想到這裡他微微紅了臉,才、才不是為了私人原因,只是想作為靖王殿下的謀士,能夠更加…更加……更加什麼?總之是為了靖王殿下的大業著想就是了。

梅長蘇在心中說服自己後,才發現自己已經在書房門口站了好一會,手爐的炭火早已熄滅、連手都跟著冰冷起來,他笑了笑覺得自己糾結的心思就像小姑娘家一般。推門而入,屋內暖烘烘的空氣迅速的包圍了他全身,於是他緩步走向屋內,一邊解開身後大氅繫在胸前的結、把大氅披在圈椅上。一旁小几上有盞留給他的燭火,還有一杯冒著熱氣的白水。他放下早已涼了的手爐,喝盡了那杯熱水。熱水沿著喉嚨進入體內,稍稍暖了他的身體。梅長蘇沒有立刻放下茶盞,而是用雙手捧著,用那剩餘的餘溫來暖一暖自己白皙透著冷意的雙手。

其實梅長蘇並不很想睡,一整天和那兩個孩子在一起談天說地並不怎麼費神,只是…只是看著感情甚好的兩人會覺得心中一陣空落落的。

言豫津和蕭景睿從小就一起長大,彼此興趣相投、個性互補,倒也可稱得上是青梅竹馬。無怪乎豫津會說若真要逼他娶一個不喜歡的姑娘,倒不如讓琅琊閣的預言成真,娶一個青梅竹馬回家,而那個人就是景睿。蕭景睿聽了百般無奈,怎麼扯到自己身上來阿真是的,這是拿我當擋箭牌嗎?言豫津雙手叉腰說著自己這是給他面子阿,你蕭大公子要覺得很榮幸才是阿。蕭景睿無言,只得故作正經地朝他拱拱手說是是是多謝言公子這麼看得起在下。

豫津阿豫津,你該高興啦,你的青梅竹馬還能這樣寵著你、由著你胡鬧。我的青梅竹馬只是頭大水牛、還是頭不知變通的大水牛呢。若是林殊這樣說,那頭大水牛大概也只會耿直的搖搖頭說兩個大男人娶什麼娶呀,我娶你還是你娶我?

哼,當然是我林少帥娶你啦,我可是馬背縱橫的林少帥,皇帝舅舅把他的七公主嫁給我也不虧吧。

想到七公主再想到十幾歲的景琰總是束著馬尾穿著紅衣,還真有點公主的樣子呢,不過是個只會喝水、舞刀弄槍的水牛公主。

「噗,七公主嗎?」梅長蘇忍不住笑出聲音、自言自語道,「也不錯啊,讓景琰嫁給我。」想一想突然覺得心情好多了,他放下茶盞,取下玉冠和髮帶,披散一頭墨髮,執起燭台往裡間床榻走去。

走了幾步他倏然停下腳步,有人坐在他的床榻上。

他下意識地想許是飛流在等他,可定神一瞧…

「殿下?!」梅長蘇驚呼一聲,只見蕭景琰正襟危坐的坐在床沿。他不明白蕭景琰為何深夜來訪、還坐在他的床上,更糟的是他方才在外間的自言自語不知道是否被蕭景琰給聽了去……梅宗主心思活絡可還是裝著沒事的樣子趕緊走向前拱手行禮,「蘇某不知殿下來訪,讓殿下久等了請殿下恕罪。」

他的頭垂在雙手之間,默默想著要是蕭景琰聽到問起方才讓他嫁給自己是什麼意思他該如何回答,抑或是該怎麼問他為什麼坐在自己床上……想阿想著,梅宗主頓時覺得他的頭腦怎麼不夠用了呢…欸可是景琰怎麼不說話?莫不是生氣了吧。

梅長蘇依舊垂著頭,語氣恭謹,「殿下?」

可是蕭景琰還是沒有反應,於是他放下手走近幾步、試探的問,「靖王殿下?」接著大起膽子伸手在蕭景琰面前揮了揮。看著紋風不動的蕭景琰,梅長蘇思索了一會就想起了黎綱在他耳邊叨叨唸唸的話,所以黎綱是要告訴自己,他付給藺晨的那一大筆銀子訂做的人偶-蕭景琰,已經做好送來了嗎?

「原來是…藺晨?」梅長蘇彎下腰以平視的方式仔細地瞧了瞧這個蕭景琰的人偶,「這做的……」他伸出手溫柔的摸了摸人偶的臉頰,「不得不說做的也太像了,要不是你都不吭聲我還真以為是本人呢。」梅長蘇眨眨眼、歪著頭又細細地瞧了下蕭景琰的眉眼。像!簡直像極了!那雖然面無表情卻透著些許冷冽的眼神、濃密英挺的眉毛、不苟言笑的表情、絲毫不亂的束髮…若不是摸起來不似常人的溫度,梅長蘇簡直要以為是藺晨把蕭景琰弄暈了扛來給他、好糊弄他的銀子。

他一屁股坐到人偶的身邊,「真是的,平白無故的嚇了我一跳,還以為是真的景琰呢。不過黎綱也真是的,交代他要藏好的,誰讓他放我床上了。」他一面說著,一面伸出手指,玩心大發的戳了戳人偶的臉頰。嗯這觸感也像極了真人,智計天下無雙的才子-江左梅郎越玩越上手,像個孩子般不停戳弄著人偶的臉頰,「你呀你,幸好你只是個人偶,要不然又多了你這麼一頭脾氣倔強的大水牛,」

(看起來蠻明顯的故事吧,也是為了肉寫的,但是後面覺得以蘇蘇的性格怎麼寫都不對
加上有點難接肉,所以又被我放置普累了......
不過要寫的話這篇應該也蠻好接的,畢竟故事主軸還是有的)



有人特別想看哪篇嗎?可以點點,或是給我點意見,我看能不能修一修
要吃肉非常歡迎,畢竟我也好久沒寫肉了,好餓(摸自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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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lo的小透明///*艸*///